丛雨萌 四川在线记者 成博 成都博物馆供图
(资料图)
亚洲是人类文明的重要发祥地。在数千年的历史中,苏美尔文明、萨珊波斯帝国、新亚述王国等文明古国在这里兴衰起伏。当历史的风烟散尽,我们用什么来回望古老的文明?
4月28日,由成都博物馆和日本平山郁夫丝绸之路美术馆联合主办的“灿烂的记忆:亚洲文明古国金属艺术展”在成都博物馆向公众开放,为即将到来的“五一”假期市民出游提供的新选择。
展厅内景
展览通过来自平山郁夫丝绸之路美术馆、凉山彝族自治州博物馆的268件/套金属器经典藏品,展现亚欧大陆不同文明和地区金属艺术发展、传播的轨迹,让观众在金声铿锵中一步跃千年,从亚洲文明古国“灿烂的记忆”中感受不同文明间多元共生的岁月流变。
山羊形铜来通,阿契美尼德王朝时期(公元前500年—前300年左右)
“人类使用金属,有着相当漫长的历史,早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就已经开始对一些自然金属加以使用,”本次展览执行策展人张倩影表示,本次展览希望通过对来自亚洲大地上不同古文明的金属器物的展示,让观众深入了解金属是怎么出现的、金属在发展过程中又创造出了哪些艺术造型和不同的文化内涵,从而对金属的起源、发展和传播历程有一个整体性的认识。”
绿松石金鹿,巴克特里亚王国时期(公元前100年—前1年左右)
看懂这场展览,人类文明发展的大致阶段是重要的参考。走进展览第一单元“点石成金:神祇信仰下的原始之美”,一件公元前2500年左右苏美尔文明早期的铜牛车首先吸引了参观者的目光,这是此次展览展出的年代最久远的一件文物。铜牛车所拉扯出的,则是人类文明史上一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重要发明——青铜冶炼。
动物形铜把手,帕提亚王国时期(公元前200年—前100年左右)
张倩影表示,公元前3500年左右,两河流域开始了进行青铜器的制作与生产。此后,青铜器通过贸易、文化交流等方式传播至中亚、南亚等地区,对当地文明进程产生了深刻影响。“出土于西亚两河流域苏美尔文明、南亚印度河流域哈拉帕文明以及中亚阿姆河文明各遗址的金属制品,集中展现了青铜时代的金属冶铸工艺,映射出这时期人们对神灵和自然的信奉与敬畏。”
金王冠,巴克特里亚王国时期(公元前200年—200年左右)
紧随青铜时代之后,铁,一种更加坚固耐用的金属,被人类的祖先们发现并广泛使用。据介绍,公元前1200年左右,西亚安纳托利亚地区的赫梯人开始打造铁器,人类进入铁器时代,金、银、青铜等金属的制作技术也迅猛发展。展览的第二单元“走向世俗:实用以崇尚的多元发展”展示出这一新发展趋势。“在这一时期,金属材料除了被用来制作礼器,更多地是用于制作具有实用价值的工具、武器、首饰等。两河流域的新亚述王国和安纳托利亚地区的乌拉尔图王国的各类金属制品,生动反映了铁器时代金属器物种类的增多、应用范围的扩大,并体现了对武力和权力的崇尚与追求。”
蛇尾形铜杖,战国晚期—西汉(公元前259—公元8年)
至公元前6世纪中叶,人们对金属器的实用性和艺术审美有了更高的要求。在展览第三单元“璀璨流光:冶造艺术的创新互鉴”中,鎏金、捶揲、錾刻、炸珠、凹雕等各式各样的金属装饰技艺伴随着帝国时代的征服与融合,在古老的亚洲大地上传承创造。“这一时期的金属器更加贴近生活,金银等贵金属被广泛使用。古波斯帝国、希腊化时期的中亚诸国、贵霜帝国以及萨珊波斯帝国等制作精美的金属器,展示了在各国商贸往来频繁、文化交流互鉴的背景下,形成的极富美感的金属艺术。”
人首(马)纹树形铜饰片,战国晚期—西汉(公元前259—公元8年)
希腊神萨蒂尔青铜饰件,巴克特里亚王国时期(公元前200年—前100年左右)
本次展览将持续至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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